Pennyworth R. I. P
Attention : ooc 预警，煽情小长文，魔改《哦！船长！我的船长！》
搭配BGM：Anchor -Mindy Gledhill 阅读更佳
Summary : 在一场不愉快的面谈（我觉得不是家庭聚会）后，他们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悼念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捧着一束花站在墓前，沉默的注视这位陪伴他童年到中年最忠实的朋友。
早有人放下一捧灿烂的向日葵，诠释阳光的意味。
沉默的爱
这花像是大都会的特产，金色的花瓣吸满了阳光、欢乐、幸福。这与哥谭格格不入，让布鲁斯也有些担心这娇弱的花朵能否在阴雨绵绵的哥谭存活一小时。
仿佛听到他的心声，阴翳的云层不紧不慢地挤出一些雨水，沾湿他抹上过多发胶的黑发、不怎么整齐的西装。
以后他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没有其他人能忍受你的臭脾气。
布鲁斯没有想对阿福抱怨，但他确实撅起嘴唇，像一个小孩子。今后没有人会拾起他散落在大宅里的衣服、装备；没有人会定时、不顾他糟糕的起床气叫他享受一个正常的早晨；没有人能再为他填满冰箱，或是在蝙蝠洞摆上一盘小甜饼。
「哦！阿福！我的阿福！可怕的噩梦已逝去；
我们的城虽支离破碎，如今已从敌手解放；
庄园在即，钟声响，蝠翼振动。
这城万众瞩目——混乱，无序，有罪。」
敬我最忠实的朋友，敬我最信任的搭档，敬我最伟大的父亲
布鲁斯放下手上的由石斛兰和满天星组成的花束。
父亲，思念，但不可缺
浅黄的石斛兰和淡蓝的满天星交织在一起，稍稍驱散了天空的阴霾。这清爽、跳脱的色彩仍不足以给黑暗骑士留下一小块值得回忆的碎片。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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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臂托着您的头！
莫非是一场梦：在庄园里
但是，这心啊，
瞧这惨败的皮肤！
地板上躺着我的阿福，
他已倒下，已死去，已冷却。」
太阳刚升起染出层次丰富的天空，此时光线仍不够明亮。
达米安双手插兜，他的脸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嘴角拉出一个倒弧。右手环着一把浅紫夹杂钴蓝的花束是风信子与蓝色鸢尾。
愧疚，破碎的情感
零零散散的色彩，像是颜料从高空抛洒下了，染在枝头，化作星碎的花朵。又像是从天上挖下最美丽的一块。
再也没有这样一位宽容到可以和基督相比，睿智到可以和苏格拉底相比的老人；再也没有一位愿意替自己扫尾的管家；再也没有这一位陪伴在身边，付出光与热的家人。
再没有人会伪装成恐惧，开着最酷的车接你回家。
敬我最忠实的朋友，敬我最亲爱的管家，敬我最伟大的祖父
愧疚与愤怒像毒蛇一般紧紧勒住他的脖子，毒素深入心脏引起阵阵抽痛。他几次想像打碎自己的骨头，也许那位老人会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用英式幽默与伦敦腔讽刺这种愚蠢的行为。
但从今天起，他要离开这座曾给他所有色彩的罪恶都市。那里的人排斥他，那里的城拒绝他，那里的记忆刺痛他。
以后，他要学会收敛脾气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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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仿佛昨天才一起欢聚，今天就不见人影。
迪克摸着头，感受有些扎手的头发，替这位已经安然沉睡的老人献上一捧飞燕草。
正义，自由，轻盈
钴蓝、黛紫的五瓣花微微卷曲，他们分开时如此渺小，团聚时如此迷人。
这位温和的管家总是愿意支持家庭每位成员的想法，哪怕愚蠢、幼稚，他总是愿意引导孩子们走上自己的道路。
他会关心叛逆严重的小鬼，亲切地问候你
但小鸟如何在失去安全绳后飞回？
他会一去不返还是就此跌下枝头？
迪克心中没有答案，这时候该给所有人一个独处的时间与空间。
没有谁可以永远在一起，他们总会像同一个分叉上的叶子，从开始就不同，总有人要先坠落。
「哦，阿福！我的阿福！
起来吧，倾听钟声；
起来吧，号角为您长鸣，记忆为您唤起：」
敬我最忠实的朋友，敬我最可靠的后背，敬我最伟大的祖父
记忆总会褪色，他只有牢牢抓住今天的感受才能体会到曾经的幸福多么短暂。这一瞬间就仿佛天崩地裂。
喳喳叫的小鸟不会主动归巢，但这家曾是他的安全绳，总会拉着他回家。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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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开始慢慢下大，打湿了两束花。
提姆用牛皮纸包着自己准备的松虫草
梦想，思念，相聚
还有什么能够实现？
也许来年这里开出一片四叶草是最好的回应。
淡红的花无忧无虑地舒展身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像是静态的火焰，刺眼又灼烧着心脏。
「迎接您，多少花束花圈——候着您，千万人峰拥岸边；
他们向您高呼，拥来挤去，仰起殷切的脸；」
还有谁像能这样为他人分担不止一半的痛苦？分享不止双倍的快乐？所有的幸福都离不开他？
提姆想不出第二个名字。
还有谁陪你度过失去至亲、至爱、至友的日子？
接二连三地经历身边人的离去，早已使他丧失抱怨的力气，畏惧旁人的亲近。
尚未享乐便已折翅
敬我最忠实的朋友，敬我最真挚的顾问，敬我最伟大的祖父
如果可以，我愿为你祈祷，换回你残缺的身体
我仍期待你的再临，告诉这世间
旧神未死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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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嘴里叼着一根湿透的香烟，西装前别着一片银杏叶
坚韧，永恒，守候
金黄的叶片为雨水折腰，落下这沉默的泪水。
情感铸成我的骨，约定注入我的身，怒火燃着我的魂。
你怎能忍心抛下这已失去一切的可怜人？
「阿福！亲爱的祖父！
我的阿福不作声，颈部扭曲，毫不动弹；
我的祖父触碰不到我的手臂，没有脉搏，没有遗言；」
他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本初版的《李尔王》。
敬我最忠实的朋友，敬我最永恒的伴侣，敬我最伟大的祖父
若那恶禽啄食你的肝脏
我定要
打瞎他们的双眼
击碎他们的骨头
折断他们的脊骨
怒火已使将我燃烧殆尽
我将化为西西弗斯
我将化为埃里尼斯
如果这能减轻我的罪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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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与卡珊德拉相互握着彼此的手。
网络上的神谕无法起死回生，阴影中的蝙蝠无法吐露真心。
芭芭拉手中攥着白色的绣球花
光明，希望
锦簇的细雪堆积在手上，雨后天晴，这里却是一片冰冷
她又感受到山顶的清风，熟悉得令她落泪。
也许你已经向我道别，但我相信你还会与我一起攀爬高峰。
卡珊德拉蹲在地上，面前摆着淡紫色的绣球花
永恒，团聚
若是可以，我多么希望与你一起生活。义无反顾接受我的过去的是你，成为我第一个家人的也是你
失去的痛苦不会被你的笑话弥补。你若能听到我说话，就请不要再沉睡。
人生如戏，该醒了。
「哦，阿福！我的阿福！起来吧，倾听钟声；
起来吧，笙旗为您高悬，家庭为您永驻」
敬我最忠实的朋友，敬我最崇高的导师，敬我最伟大的家人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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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抛锚停下，平安抵达；船程终了；
历经难险返航，夺得一片虚无。
啊，城中枪声齐鸣！啊，人们保持沉默！
今晚无人入眠
我在庄园里，在阿福身旁，
心悲切，步沉重：
他已倒下，已死去，已冷却。」
……
他是天国的父
他体会人间疾苦
生时不鸣，死亦沉默
他的血液化为河流，
他的骨肉化为大地，
他的灵魂升上极乐，
永远点缀夜空
敬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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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可能发得不是时候，但我仍然想纪念这位伟大，忠诚，无法替代的管家侠
PS：留个评论这么难吗？大家一起骂DC编剧好不好？ ( •́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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